故宫的琉璃瓦在夕阳下泛着金色的光芒,苏清澜站在太和殿前的广场上,
手中的相机对准了天边绚丽的晚霞。作为北京大学中文系的校花兼学霸,
她对清朝历史尤其是纳兰词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。\"纳兰容若...\"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,
指尖不自觉地抚过挂在脖子上的纳兰词集锦吊坠,\"人生若只如初见,
何事秋风悲画扇...\"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袭来,苏清澜踉跄了一下,脚下一滑,
整个人向后倒去。她最后的意识是冰冷的湖水漫过头顶,和远处游客惊慌的呼救声。\"**!
**!快醒醒!\"苏清澜艰难地睁开眼,一张陌生的少女脸庞映入眼帘。少女约莫十五六岁,
梳着双髻,穿着淡青色的对襟衫子,正焦急地摇晃着她的肩膀。\"翠儿?
\"这个名字不知怎么就从苏清澜嘴里蹦了出来,
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陌生的记忆洪流——她是兵部尚书王永泰的嫡女王澜之,年方十七,
即将与明珠大学士的长子纳兰容若成婚。\"谢天谢地,**您总算醒了!\"翠儿抹着眼泪,
\"您看书时突然晕倒,可把奴婢吓坏了。\"苏清澜——现在应该叫王澜之了——缓缓坐起身,
环顾四周。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闺房,雕花木床上挂着淡粉色的纱帐,
窗边的书案上摊开一本《花间集》,砚台里的墨汁还未干透。她真的穿越了?
而且穿越成了历史上纳兰容若的妻子王氏?那个在历史上因难产而死,
导致纳兰容若郁郁而终的王氏?\"今日是什么日子?\"王澜之声音颤抖。\"回**,
今儿个是康熙十五年四月初八。\"翠儿疑惑地看着自家**,\"您怎么了?
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\"康熙十五年...纳兰容若二十二岁,正是他与王氏成婚的那年。
按照历史记载,他们将在三个月后完婚。王澜之的心砰砰直跳。她必须见到纳兰容若,
在一切无法挽回之前。\"翠儿,我想出门走走。\"\"这...\"翠儿面露难色,
\"老爷吩咐过,大婚在即,**不宜...\"\"就一会儿。\"王澜之握住翠儿的手,
\"我闷得慌,想去琉璃厂看看书。你帮我准备一套男装,我们悄悄出去,天黑前回来。
\"两个时辰后,一个清秀的\"少年公子\"带着书童出现在琉璃厂街口。
王澜之身着月白色长衫,头发束起,手持一柄折扇,活脱脱一个风流倜傥的读书人。
\"**...不,公子,咱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\"翠儿紧张地东张西望。\"嘘,叫我王澜。
\"王澜之压低声音,\"走,去前面那家书肆看看。\"书肆内光线昏暗,
木质书架散发着淡淡的墨香。王澜之的手指滑过一排排线装书脊,
忽然在一本《饮水词》前停了下来。这是纳兰容若的词集,她再熟悉不过了。
\"这位公子也对纳兰词感兴趣?\"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。王澜之转身,
只见一个身着靛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她身后。他眉目如画,气质清雅,
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\"略知一二。\"王澜之拱手行礼,\"在下王澜,
不知兄台如何称呼?\"\"纳兰冬郎。\"男子回礼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
\"王兄对纳兰词有何见解?\"冬郎是纳兰容若的乳名!王澜之心中一震,
却不动声色:\"纳兰词情深不寿,慧极必伤,读来令人扼腕。\"\"哦?\"男子挑眉,
\"王兄此言差矣。词人情怀,贵在真挚,何来\'不寿\'之说?\"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
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,竟有说不完的话题。不知不觉,夕阳西下,
书肆老板开始收拾准备打烊。\"今日与王兄一席谈,胜读十年书。\"男子真诚地说,
\"不知明日可否有幸再邀王兄同游陶然亭?\"王澜之犹豫片刻,点头应允。
她需要确认这个\"纳兰冬郎\"是否就是历史上的纳兰容若。接下来的日子里,
两人几乎每日相约。他们踏遍京城名胜,在陶然亭赏荷,在香山观枫,在卢沟桥望月。
每一次相见,王澜之都更加确信——眼前这个才华横溢、温文尔雅的男子,
就是她魂牵梦萦的纳兰容若。而纳兰容若也显然被这个\"王公子\"的才学与气质所吸引。
他们谈诗论词,抚琴对弈,仿佛找到了灵魂的知己。一个月后的黄昏,两人在什刹海边漫步。
夕阳将湖面染成金色,岸边的柳枝随风轻摆。\"王兄,\"纳兰容若突然停下脚步,神情严肃,
\"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。\"王澜之的心猛地一沉:\"何事?\"\"家父为我定下一门亲事。
\"纳兰容若苦笑,\"是兵部尚书王永泰的千金。\"王澜之如遭雷击,
手中的折扇\"啪\"地掉在地上。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\"我不愿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。\"纳兰容若凝视着湖面,\"我心中...已有所属。
\"王澜之强忍泪水:\"那...纳兰兄打算如何?\"\"我会向父亲表明心意,拒了这门亲事。
\"纳兰容若转向王澜之,眼中满是痛苦,\"只是不知...王兄如何看待此事?
\"王澜之避开他的目光:\"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纳兰兄何必...\"\"不!
\"纳兰容若突然抓住王澜之的手,\"这些日子与王兄相处,我才明白什么是知音难觅。
我...\"他声音哽咽,\"我对王兄...已不仅仅是知己之情。\"王澜之浑身颤抖,
眼泪终于夺眶而出:\"纳兰兄,你我同为男子,此情此意,有违伦常...\"\"我不在乎!
\"纳兰容若激动地说,\"我只知道,没有王兄的日子,我一天也过不下去。
\"王澜之再也忍不住,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跑。她必须逃离这个地方,
逃离这个荒谬的局面——她爱上了自己的未婚夫,而他却不知道她是女子!回到王府,
王澜之将自己关在房中,任凭翠儿如何敲门也不回应。她伏在床上痛哭,为这荒唐的命运,
为这无解的死局。第二天,王永泰将女儿叫到书房,面色凝重:\"澜之,纳兰家来信,
纳兰公子不愿成婚。\"王澜之的心猛地揪紧:\"那...父亲的意思?\"\"婚姻大事,
岂容儿戏!\"王永泰拍案而起,\"我已回信明珠大人,婚期不变,六月初八如期举行!
\"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噩梦。王澜之试图再联系纳兰容若,却发现明珠府已加强戒备,
不准任何人进出。她每日以泪洗面,既为自己与爱人的命运悲哀,又为即将到来的婚礼恐惧。
六月初八,京城张灯结彩,明珠府与王府的联姻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。
王澜之身着大红嫁衣,头戴凤冠,在喜娘的搀扶下登上花轿。她的眼泪早已流干,
只剩下麻木的绝望。婚礼仪式繁复而冗长。拜天地,拜高堂,
夫妻对拜...王澜之像个木偶般完成每一个步骤,耳边是宾客的祝福声,
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红色。终于,她被送入洞房。喜娘们说了些吉祥话便退了出去,
留下她一人坐在床沿,等待那个她既深爱又恐惧的夫君。房门被轻轻推开,脚步声渐近。
王澜之低着头,看见一双男人的靴子停在自己面前。喜秤伸到盖头下,
缓缓挑起——\"王...王兄?\"纳兰容若震惊的声音让王澜之抬起头。她泪流满面,
看着眼前同样难以置信的夫君。\"纳兰...冬郎...\"她哽咽着呼唤那个熟悉的称呼。
纳兰容若手中的喜秤\"咣当\"掉在地上。他颤抖着伸手,轻抚王澜之的脸庞,
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\"是你...竟然是你...\"他声音嘶哑,
\"我差点...差点就错过了你...\"王澜之再也控制不住,扑进纳兰容若怀中嚎啕大哭。
所有的委屈、痛苦、恐惧在这一刻宣泄而出。纳兰容若紧紧抱住她,亲吻她的发顶,
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。\"为什么...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就是王澜?\"他捧起她的脸,
眼中满是心疼。\"我怕...怕你知道我是女子后,就不再与我相交...\"王澜之抽泣着,
\"后来知道要嫁给你,
我又怕你发现我就是那个拒绝你的\'王公子\'...\"纳兰容若摇头苦笑:\"我真是个瞎子,
竟没看出你是女扮男装。\"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,\"但现在好了,你是我的妻子,
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。\"他低头吻住她的唇,温柔而坚定。红烛高照,纱帐轻垂,
这一夜,有情人终成眷属。婚后的日子如同梦境。纳兰容若每日下朝归来,
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妻子今日做了什么。他们或品茶论诗,或赏花观月,或只是静静依偎,
享受彼此的陪伴。然而,王澜之心底始终有个阴影挥之不去——她知道按照历史,
王氏会因难产而死,而纳兰容若也会因此郁郁而终。她不能让这样的悲剧重演。一个月后,
王澜之悄悄从药铺买来避子汤的药材,开始每日服用。她不能让历史重演,
不能让纳兰容若为她心碎。但纸终究包不住火。三个月后的清晨,纳兰容若提前从衙门回来,
正好撞见妻子在喝药。\"澜之,你生病了?\"他关切地走近,却闻到药碗中陌生的气味,
\"这是什么药?\"王澜之手一抖,药碗摔在地上,褐色的药汁溅了一地。
\"只是...一些调理身子的药...\"她强作镇定。纳兰容若蹲下身,
用手指蘸了一点药汁闻了闻,脸色骤变:\"这是避子汤!\"他猛地站起来,
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,\"为什么?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?
\"王澜之泪如雨下:\"不是的...我...\"\"那是为什么?\"纳兰容若抓住她的肩膀,
\"告诉我实话!\"\"我不能怀孕!\"王澜之崩溃地喊道,\"我会死的!生下孩子后我就会死,
然后你也会...也会...\"她说不下去了,只是不停地摇头。纳兰容若松开手,
后退一步,神情从愤怒转为困惑:\"你怎么会这么想?谁告诉你的?\"王澜之知道自己失言,
却无法解释。她只能跪在地上,抱住纳兰容若的腿哀求:\"相信我,冬郎,
我不能生孩子...求求你...\"纳兰容若沉默良久,最终长叹一声,将她扶起:\"罢了,
你若不愿,我不强求。但请告诉我实情,好吗?\"王澜之摇头,只是哭泣。有些真相,
她永远无法说出口。那夜之后,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墙。纳兰容若依然温柔体贴,
但眼底总有一丝王澜之读不懂的复杂情绪。而她,
则每日活在历史阴影与对爱人愧疚的双重折磨中。避子汤的事情过去半月有余,
明珠府的气氛依然凝重。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,生怕惊扰了心事重重的主子们。
王澜之坐在梳妆台前,望着铜镜中自己憔悴的面容。眼下的青黑连脂粉都遮盖不住,
嘴唇也因为连日来的寝食难安而干裂脱皮。\"**,您多少用些早膳吧。
\"翠儿端着一碗红枣粥站在身后,声音里满是担忧,\"您这些日子瘦了许多,
姑爷见了该心疼了。\"王澜之摇摇头,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挂着的纳兰词吊坠——这是她从现代带来的唯一物件,
也是她与那个时代的最后联系。\"大人昨夜...又宿在书房了?\"她轻声问道,声音嘶哑。
翠儿低下头:\"是...大人说公务繁忙,让**不必等他。\"王澜之闭上眼,
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。自从那日争吵后,纳兰容若虽未再提避子汤的事,却明显疏远了她。
他依然温柔体贴,却少了从前的亲昵;依然每晚回府,却常常独自在书房过夜。
\"**...\"翠儿欲言又止,\"奴婢多嘴问一句,
您与姑爷到底...\"\"是我伤了他的心。\"王澜之打断她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
\"去把粥放下吧,我一会儿用。\"待翠儿退下,王澜之起身走到窗前。
初夏的阳光洒在庭院里,照得那些名贵的花草生机勃勃。这些都是纳兰容若特意为她栽种的,
他说要让她四季都有花可赏。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回廊传来,王澜之的心猛地一跳。
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,又迅速坐回梳妆台前,假装在梳头。\"澜之。
\"纳兰容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比往日低沉许多。王澜之从镜中看见他站在门口,
一身靛蓝色官服衬得他越发清瘦,眼下也有淡淡的阴影。\"冬郎。\"她转过身,强作笑颜,
\"今日不用上朝?\"\"告了假。\"纳兰容若走进来,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,
\"有件事要与你商量。\"王澜之的心沉了下去。他从未用这样正式的语气与她说话。
\"皇上有旨,命我三日后启程前往西北边陲,巡视军务。
\"纳兰容若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窗棂上,不与她对视,\"约需两月方能回京。
\"王澜之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,指节发白。
西北边陲...历史上纳兰容若确实曾多次奉命出巡,但具体时间她记不清了。这一去,
会不会有什么意外?\"非去不可吗?\"她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颤抖。\"皇命难违。
\"纳兰容若终于看向她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\"我...我来是想问你,
可有什么需要我带回的?西北的皮货、药材...\"他的话戛然而止。
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。王澜之突然站起身,几步走到纳兰容若面前,
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紧紧抱住了他。\"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你平安回来。\"她将脸埋在他胸前,
泪水浸湿了他的官服,\"冬郎,对不起...关于避子汤的事,
我有苦衷...\"纳兰容若的身体僵了一下,随后缓缓抬手,轻抚她的后背:\"什么苦衷,
不能告诉我吗?\"王澜之抬起头,看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。他眉头微蹙,
眼中满是困惑与心疼。她突然意识到,自己不能再隐瞒下去了。如果这次分别就是永别,
她不能带着谎言离开。\"我有一个秘密。\"她深吸一口气,\"一个匪夷所思的秘密。
如果你听完后认为我疯了,或者...不再爱我,我也能理解。\"纳兰容若捧起她的脸,
拇指轻轻擦去她的泪水:\"傻丫头,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我不爱你。
\"王澜之拉着他坐到床边,从脖子上取下那个吊坠,打开暗扣,
里面竟藏着一张极小的画像——那是她在现代的照片,短发,穿着奇怪的服装,
站在一座高楼前。\"这不是画像,而是一种叫\'照片\'的东西。\"她声音颤抖,\"冬郎,
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。我来自三百多年后的未来,我的真名叫苏清澜,是北京大学的学生。
因为在故宫游览时落水,醒来就变成了王澜之。\"纳兰容若震惊地盯着那张照片,
又抬头看她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\"我知道这听起来像天方夜谭。\"王澜之苦笑,
\"但这就是为什么我懂那么多你们这个时代没有的知识,为什么我的字迹与闺阁女子不同,
为什么我知道那么多纳兰词——在我的时代,你是历史上著名的词人,
你的作品被无数人传颂。\"\"那...王澜之呢?真正的王澜之在哪里?
\"纳兰容若声音干涩。\"我不知道。也许我们互换了灵魂,也许她从未存在过。
\"王澜之摇头,\"我只知道,历史上记载,纳兰容若的妻子王氏会在婚后几年因难产而死,
而纳兰容若也会因此郁郁而终,年仅三十岁。\"说到这里,她再也控制不住,
痛哭出声:\"所以我不能怀孕!我不能让历史重演,不能让你为我心碎而死!冬郎,
我宁愿你恨我,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向悲剧!\"纳兰容若呆坐在床边,久久不语。
王澜之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。他一定认为她疯了,或者更糟——是个占据他妻子身体的妖孽。
突然,纳兰容若伸手将她拉入怀中,紧紧抱住。
\"难怪...难怪你第一次见我时就对我的词如此了解。\"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
带着微微的颤抖,\"难怪你总是用那种悲伤的眼神看着我,仿佛我随时会消失一样。
\"王澜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\"你...你相信我?\"\"这三个月来,我一直在想,
为什么你要喝避子汤。\"纳兰容若松开她,捧着她的脸认真道,
\"我想过无数种可能——你不爱我,你心中另有他人,你身体有恙...但从未想过是这样。
\"他苦笑,\"相比之下,你的解释反而最合理。\"王澜之呆呆地看着他,
眼泪模糊了视线:\"你不怕我吗?不觉得我...是个怪物?\"\"我爱的从来都是你这个人,
是与我吟诗作对的\'王公子\',是与我共结连理的妻子。\"纳兰容若吻去她脸上的泪水,
\"无论你叫王澜之还是苏清澜,无论你来自何方,你都是我的挚爱。\"王澜之再也忍不住,
扑进他怀中放声大哭。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、愧疚、痛苦,全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。
纳兰容若轻抚她的后背,任由她哭湿自己的衣襟。待她平静下来,
纳兰容若才轻声问道:\"所以,历史上我们真的会...\"王澜之点点头,
不敢看他的眼睛:\"王氏死于康熙十九年,生下次子后不久。
纳兰容若...在康熙二十四年病逝,年仅三十岁。\"纳兰容若沉默良久,
突然笑了:\"那又如何?\"王澜之惊讶地抬头。\"既然你知道历史,我们不正可以改变它吗?
\"纳兰容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\"你不怀孕,我不就不会失去你?或者我们寻访名医,
提前准备,不让难产发生?\"王澜之摇头,心如刀绞:\"我试过改变一些小事情,
但它们最终都会回到历史记载的轨道上。就像...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纠正一切偏离。
\"\"那就顺其自然。\"纳兰容若握住她的手,\"如果我们的时间真的有限,
那更应该珍惜当下,不是吗?与其活在恐惧中,不如好好相爱,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。
\"王澜之望着他坚定的眼神,突然明白为何历史上的纳兰容若能写出那么多感人至深的词章。
他本就如此,看透生死,只为真情而活。\"可是...\"\"没有可是。\"纳兰容若打断她,
\"停止服用避子汤吧。如果孩子是上天的馈赠,我们就欣然接受。
至于生死...谁能真正掌控呢?就连皇上也难逃天命。\"王澜之靠在他肩头,闭上眼睛。
也许他是对的。也许她一直以来的抗拒,反而让两人都陷入了痛苦。如果命运无法改变,
至少他们可以珍惜相爱的每一刻。\"我答应你。\"她轻声说,\"但你要答应我,
无论发生什么,都要好好活着,为了我,也为了...可能到来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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