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天庭当月老,干了九万年,KPI不突出,但从没出过错。
我以为能就这么混到天地同寿,直到东华帝君那个蠢货侄孙景炎神君,为了个凡间女仙,
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改天道姻缘。我不改,他就当着半个天庭神仙的面,摔了我的姻缘石,
撕了我的姻缘谱。所有人都看我笑话,赌我这个编制还能不能保住。
他们觉得我一个牵红线的,没半点攻击力,只能吃哑巴亏。他们不知道。我手里的红线,
学名叫做因果律之线。能牵姻缘,自然也能牵仇家。能旺桃花,当然也能旺头顶的绿光。
景炎神君,你准备好迎接你的“天赐良缘”了吗?一场由我导演的天庭顶级社死大戏,
马上开演。一、我的姻缘谱,不是给你擦**的纸我在天庭当差,工号零零七,
职位是月下仙人,俗称月老。这差事,听着风光,其实就是个高级居委会大爷。每天的工作,
就是给三界之内适龄的、不适龄的、想婚的、不想婚的男男女女牵红线。九万年了,
我就坐在这姻缘殿里,看着殿外云卷云舒,手里搓着红线,搓得指头都快包浆了。
天庭是个讲究排场的地方。雷部那帮肌**子,出门不是电闪就是雷鸣,特效拉满。
财神爷赵公明,每次出门巡视,金元宝跟下雨似的,排面儿。就连人家织女,
每年跟牛郎见个面,都有喜鹊给搭桥,场面感人。只有我,姻缘殿冷冷清清。
除了那些想走后门求姻缘的小仙,没人乐意往我这儿跑。他们觉得晦气。神仙嘛,寿命长,
一个个都想着清心寡欲,修炼大道,谈什么男欢女爱,俗气。可他们忘了,他们自己,
大部分也是爹妈生的。这天,我正就着桂花酿,打着盹,殿门“”的一声,
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。我眼皮一跳,手里的红线差点缠脖子上。能这么嚣张的,
整个天庭也没几个。我眯着眼一看,好家伙,金冠玉带,满身流光,
不是东华帝君那个不成器的远房侄孙,景炎神君,还能是谁。“老东西,本君的好事,
你敢耽误?”景炎神君身后跟着两个仙侍,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下巴抬得比南天门还高。
他一**坐在我的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用靴子尖点着地上的姻缘石。那块石头,
是我的办公用品,上面流动着无数人的名字。我站起身,拍了拍袍子上的灰。“景炎神君,
何事喧哗?老朽这姻缘殿,庙小,经不起您这么折腾。”我说话慢悠悠的,没办法,
年纪大了。心里却在盘算,这小子又看上谁了。上回他看上西海龙王的小女儿,
我这边红线刚牵上,那边他就腻了,硬逼着我给剪了。为了这事,
西海龙王差点淹了我的月神宫。景炎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卷,在我面前展开。画上是个女子,
眉眼清冷,确实是个美人胚子。“她,我要了。本君不管她命定姻\'缘是谁,现在,立刻,
把她的红线牵给本君。”口气不容置喙,好像他才是玉帝。我凑过去看了一眼。
画上女子的名字旁边,已经有一条淡淡的红线,连着另一个名字。我叹了口气。“神君,
这位青鸾仙子,乃是下界修炼的修士,她的姻缘是天道所定,与昆仑墟的守山弟子早有定数。
这……改不了。”“改不了?”景炎冷笑一声,站了起来。他一脚踩在姻缘石上,
脚下仙力涌动。石头上无数光点瞬间暗淡下去。“我再问你一遍,改,还是不改?
”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。“神君,天道姻...缘,不是儿戏。每一条红线都牵动因果,
妄动不得。”“因果?在本君这里,本君就是因果!”他猛地一脚,直接把姻缘石踹翻在地。
石头在地上滚了几圈,光芒彻底熄灭。跟着,他几步走到我存放姻缘谱的架子前,大手一挥。
无数玉简做的姻缘谱哗啦啦掉了一地。他捡起青鸾仙子的那一卷,当着我的面,
“刺啦”一声,撕成了两半。“老东西,本君今天就撕了这破玩意儿!我倒要看看,
什么天道,能奈我何!”两个仙侍在旁边瑟瑟发抖,想劝又不敢。我看着满地狼藉,
看着被撕成两半的玉简。九万年了,没人敢在姻缘殿这么撒野。我慢慢地,
把掉在地上的红线一根一根捡起来。景炎发泄完了,整理了一下衣冠,冷哼一声。
“给你三天时间,想办法把青鸾给本君弄到手。否则,你这月老的位置,也该换人了。
”说完,他扬长而去。殿里,只剩下我一个老头子,和一地的狼藉。
我把撕碎的姻缘谱捡起来,小心地拼好。玉简的裂口处,闪着微弱的光。我低着头,
没人看到我的表情。他们都觉得我好欺负。觉得我只会牵红线,是个没用的功能神。
他们不知道,线这个东西。用法有很多种。二、他以为我在摇尾乞怜,其实我在织网第二天,
南天门传遍了。说姻缘殿的月老,被景炎神君指着鼻子骂,还把吃饭的家伙给砸了。
屁都不敢放一个。我出门去灵霄宝殿汇报工作,一路上,遇到的神仙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有同情的,有幸灾乐祸的,更多的是鄙夷。巨灵神看见我,瓮声瓮气地打趣:“哟,月老,
听说您那姻缘谱挺结实的啊,景炎神君手劲儿不小吧?”旁边的几个天兵都哄笑起来。
我没理他,慢吞吞地走自己的路。腰杆挺不直,看着就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可怜老头。
灵霄宝殿上,玉帝高坐。我把景炎神君撕毁姻缘谱,强求姻缘的事情说了。说得是声泪俱下,
老泪纵横。“陛下啊,老臣掌管姻缘九万年,兢兢业业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这姻缘谱乃天道所化,毁了它,会影响三界因果啊!”玉帝眼皮都没抬一下。“月老言重了。
景炎年轻气盛,与你开了个玩笑罢了。不就是一卷玉简吗,让天工部修好便是。”东华帝君,
景炎的远房叔公,站出来打圆场。“是啊,年轻人不懂事,回头我让他给月老赔个不是。
月老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我心里冷笑。开了个玩笑?赔个不是?
这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去了。我“千恩万谢”地退下,佝偻着背,走出灵霄宝殿。
演戏要演**。我要让所有人都觉得,我认怂了,我怕了。只有猎物放松警惕,
猎人才好下网。回到姻缘殿,我关上大门。殿里依旧一片狼藉。我没收拾,就坐在废墟中间。
我伸出手,掌心浮现出一根晶莹剔透的丝线。这不是红线。这是因果线。是我身为月老,
伴生的真正神职。红线,只是它最无害的一种形态。世人只知我能牵姻缘。却不知,
我能牵动的,是万事万物。我闭上眼睛,神识瞬间笼罩了整个天庭。景炎神君的仙府,
金碧辉煌。他正在得意洋洋地跟几个狐朋狗友吹嘘,如何让月老那老东西吃了瘪。
“一个牵线的,还敢跟本君讲天道?笑话!”很好。我找到了第一根线头。
景炎神君的本命法宝,一把叫做“焚天扇”的扇子。品级不错,威力也大。我笑了笑,
指尖的因果线轻轻一弹,粘了上去。然后,我开始寻找第二根线头。哦,找到了。
景炎神君的死对头,镇守北天门的昭武星君。两人因为抢夺一颗星辰的归属权,结下过梁子,
平日里谁也看不上谁。昭武星君的佩剑,叫“冰魄”。我笑了。指尖的因果线一分为二,
一头连着“焚天扇”,一头连着“冰魄剑”。我给它们俩,牵上了一段“孽缘”。
我没做什么,只是让它们的气息,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,无法被察觉的共鸣。
就像一对互相吸引,又互相排斥的仇人。做完这个,我又找到了第三根线头。
景炎神君最喜欢去的地方,广寒宫。不是去找嫦娥,是去找嫦娥养的玉兔。
他觉得那兔子可爱,总想抱。可惜,嫦娥不让。我又弹出一根因果线。一头连着景炎神君,
一头连着……兜率宫,太上老君炼丹炉底下,最旺的那一撮三昧真火。我给景炎神君的仙气,
和三昧真火的火气,牵上了一点“缘分”。这一点缘分,平时不会有任何影响。
可一旦他靠近至阴至寒之物,比如玉兔,就会产生奇妙的反应。做完这一切,我收回神识,
感觉有点累。操控因果,耗费心神。但我心情很好。我给自己倒了杯桂花酿,慢慢品着。
景炎神君,你的好日子,在后头呢。网已经织好了,就等猎物自己一头撞上来了。
我倒要看看,你所谓的“本君就是因果”,到底有多硬。
三、第一场好戏:法宝爱上了你的死对头景炎神君的好心情没持续几天。麻烦事就找上门了。
天庭的惯例,每隔百年,要在练兵场搞一次小比。说是小比,
其实就是一群新生代神仙显摆自己法宝和修为的地方。景炎神君最喜欢这种场合。往年,
他靠着那把“焚天扇”,出尽了风头。扇子一挥,火光冲天,谁都得退避三舍。
这次也不例外。他和死对头昭武星君,又在擂台上对上了。“姓景的,
上次那颗破星辰算你运气好,今天非把你打得满地找牙!”昭武星君手持冰魄剑,寒气逼人。
景炎摇着扇子,一脸不屑:“手下败将,也敢言勇?看本君今天不把你烤成乳猪!
”两人开打。仙力激荡,光芒四射。台下的神仙们看得津津有味。一开始,景炎还占着上风。
焚天扇卷起的热浪,逼得昭武星君连连后退。景炎得意地大笑,准备给对方最后一击。
他将仙力催动到极致,焚天扇上火焰暴涨,化作一条巨大的火龙,直扑昭武星君。
眼看就要获胜。就在这时,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那条威风凛凛的火龙,在冲到一半的时候,
忽然……龙头一摆,拐了个弯。它没冲向昭武星君,反而绕了个圈,**对着昭武星君,
龙头……对准了它自己的主人,景炎神君。景炎神君的笑容僵在脸上。“孽畜!你干什么!
”他想收回法宝,可焚天扇根本不听使唤。那条火龙像是见到了亲爹一样,兴奋地朝着景。
炎扑了过来。同时,昭武武星君手里的冰魄剑,也开始“嗡嗡”作响,
剑尖不受控制地指向焚天扇,透着一股子亲热劲儿。两个主人都傻眼了。这是什么情况?
法宝阵前倒戈?还跟对方的法宝眉来眼去?“轰!
”火龙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景炎神君的护身仙气上。他被自己的法宝轰得倒飞出去,
在地上滚了好几圈,身上的锦袍烧得焦黑,头发都卷了。全场鸦雀无声。接着,
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笑声。“哈哈哈!笑死我了!景炎神君的扇子,居然打自己!
”“你看到没?那扇子刚才好像在对昭武星君的剑抛媚眼!”“闻所未闻,真是天庭奇观啊!
”昭武星君也懵了,他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冰魄剑。剑身还在轻颤,像是在害羞。他收回剑,
看着灰头土脸的景炎,想嘲讽两句,却发现自己也笑得直不起腰。景炎神君的脸,
青一阵白一阵,最后变成了猪肝色。他从地上一跃而起,
指着昭武星君的鼻子骂:“你……你使了什么妖法!”说完,他捡起掉在地上的焚天扇,
想再次催动。可那扇子,蔫了。扇骨耷拉着,扇面焦黑,像是被雷劈过。
任凭景炎怎么注入仙力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反而,只要一靠近冰魄剑,它就抖得跟筛糠似的,
透着一股子“想靠近又不敢”的扭捏劲儿。景炎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。
他当着全天庭神仙的面,被自己的法宝给背叛了。这比输了还丢人。他抓着半死不活的扇子,
在一片哄笑声中,狼狈地逃离了练兵场。我坐在姻缘殿里,通过水镜看着这一切。
手里的桂花酿,都觉得甜了几分。这才只是开胃小菜。我给焚天扇和冰魄剑牵的,
是一条“相爱相杀”的因果线。它们会不受控制地被对方吸引,但因为属性相克,
一靠近就会互相伤害。今天,焚天扇是被冰魄剑的至寒之气冲撞,伤了元气。以后,
有的它们俩折腾的。景炎神君,你以为这就完了?别急。你的下一场“好运”,
已经在路上了。广寒宫的玉兔,可等着你呢。
四、第二场好戏:你身上有三昧真火的味道法宝出了问题,景炎神君憋了一肚子火。
他找遍了天工部的仙官,没人能看出焚天扇到底是怎么回事。那扇子,
只要一离开冰魄剑的感应范围,就恢复正常。可一到比武场,或者跟昭武星君碰面,
就立马变成软脚虾,还一个劲儿地往人家剑上蹭。一来二去,天庭传出了新的流言。
说景炎神君暗恋昭武星君,连法宝都随主人,所以才一见钟情。
景炎神君气得闭门不出好几天。等他再出来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。心情不好,
就得找点乐子。他想起了广寒宫那只可爱的玉兔。以前有焚天扇护体,他不怕广寒宫的寒气。
现在扇子废了,他就穿上了一件他叔公东华帝君赐的火浣衣,也能抵御严寒。
他又浩浩荡荡地往广寒宫去了。嫦娥仙子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。“景炎神君,
广寒宫清净,不喜外客。”“仙子别误会,本君不是来找你的。
”景炎挤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,“本君就是来看看玉兔,好久不见,甚是想念。”说着,
他就往玉兔捣药的地方走去。玉兔正抱着一根玉杵,一下一下地捣着药。看到景炎,
它吓得耳朵都竖了起来,扔下玉杵就想跑。景炎眼疾手快,一把就将玉兔抄了起来,
紧紧抱在怀里。“小东西,别跑啊,让本君好好抱抱。”他把脸凑过去,
想用脸颊蹭玉兔毛茸茸的身体。他没注意到,他怀里的玉兔,身体在发抖,鼻子不停地抽动,
眼神里充满了惊恐。它闻到了一股味道。一股让它血脉里感到恐惧的味道。
那是三昧真火的味道。我给景炎神君牵的那根因果线,开始起作用了。
他仙气里沾染的三昧真火气息,被他身上的火浣衣压制着。可当他抱住玉兔这等至阴之物时,
阴阳相激,那股气息就泄露了出来。普通神仙感觉不到。但玉兔,它的前前前前世,
是跟着太上老君在兜率宫看炉子的。它对三昧真火的气息,比亲爹还熟。
那是能把它烤成灰的味道。“吱——!”玉兔发出一声尖锐到刺破耳膜的叫声。它疯了。
求生的本能,战胜了对神君的恐惧。它张开三瓣嘴,露出一口锋利的板牙,
对着景炎神君那张凑过来的俊脸,狠狠地咬了下去。同时,两条有力的后腿猛地一蹬。
蹬的位置,十分刁钻。正中景炎神君的两腿之间。“嗷——!
”景炎神君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。他松开手,捂住脸,又捂住下面,疼得原地蹦了起来。
脸上,多了两排深深的牙印,鲜血直流。下面,火浣衣都挡不住那股钻心的剧痛。
他感觉自己可能要断子绝孙了。玉兔一击得手,撒腿就跑,一边跑还一边用后腿刨他。
刨了他一头一脸的月桂树叶和尘土。嫦娥仙子和一群月桂仙子都看傻了。谁都没想到,
一向温顺胆小的玉兔,会突然变得这么狂暴。景炎神君在广寒宫疼得满地打滚。
等他缓过劲来,脸上挂着彩,一瘸一拐,形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他想找玉兔算账,
可那兔子早就躲进月桂林深处,死活不出来了。他只能指着嫦娥,
色厉内荏地吼:“你的兔子……疯了!你给本君等着!”嫦娥仙.子看着他那副尊容,
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扬。她冷冷地说:“神君还是先去药王殿看看吧。万一破了相,
可就不俊了。”景炎在广寒宫被兔子咬、被兔子踹的消息,像长了翅膀一样,
一个时辰内就传遍了天庭。这下,流言又升级了。他们说,景炎神君求爱昭武星君不成,
因爱生恨,想不开要去广寒宫骚扰玉兔。结果被玉兔贞烈反抗,咬伤了脸,踹坏了命根子。
现在,全天庭的神仙看他的眼神,都充满了同情和……一丝丝的变态。我坐在水镜前,
差点把桂花酿笑喷出来。景炎神君,滋味如何?这叫阴阳调和,冰火两重天。别急,
这才第二道菜。真正的大餐,我还在给你准备呢。你不是喜欢那个青鸾仙子吗?
我这就给你送一份,关于她的“天大喜事”。五、第三场好戏:你心上人的喜酒,
记得来喝景炎神君最近过得很不好。法宝在外面有了“相好”,自己被兔子踹了命根子。
这两件事,让他成了天庭最大的笑柄。他躲在府里,天天喝闷酒,摔东西。
唯一能让他感到安慰的,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青鸾仙子。他已经派人去下界接触了,威逼利诱,
想让青鸾仙子就范。在他看来,一个凡间修士,能被他这位神君看上,是天大的福气,
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。他正做着抱得美人归的美梦。一张烫金的喜帖,送到了他的神君府。
送请帖的,是昆仑墟的人。景炎神君皱着眉头打开。下一秒,他的脸就绿了。喜帖上,
新郎的名字,是昆仑墟的守山大弟子,一个他听都没听过的名字。而新娘的名字,
赫然是——青鸾。“这不可能!”景炎神君一把将喜帖捏成了齑粉。他派去下界的人回报,
说那青鸾仙子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,一心向道。怎么可能突然就要成亲了?
还是跟那个穷得叮当响的守山弟子?他不知道,这背后,有我这个月老在“推波助澜”。
我只是把他派去骚扰青鸾仙子的那些人的言行,通过“因果线”,稍微“加工”了一下。
比如,景炎的手下说:“跟了我们神君,保你一步登天,仙丹法宝享用不尽。
”传到青鸾耳朵里,就变成了:“我们神君说了,你这种下界蝼蚁,配给他提鞋都不够,
让你自己洗干净了送上门,否则就让你师门上下鸡犬不宁。”几番操作下来,
青鸾仙子对景炎神君的印象,直接跌到了地府十八层。
反而对一直默默守护她、帮她抵挡骚扰的师兄,好感度爆棚。两人本来就有天定的缘分,
被景炎这么一搅和,反而成了催化剂。感情迅速升温,直接就决定结为道侣了。
为了断绝景炎的念想,他们还决定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,请帖送遍了天下仙门,
连天庭都送了一份。景炎神君肺都快气炸了。到嘴的鸭子,飞了。不,
这已经不是鸭子飞了的问题。这是**裸地打他的脸。他堂堂神君,亲自开口要的人,
居然被一个无名小卒给截胡了。这口气,他咽不下去。“备马!本君要去昆仑墟!
”他咬牙切齿地说。他要去抢亲。他要在婚礼上,把那个叫青鸾的女人抢过来,
把那个什么守山弟子的脸踩在脚下。他要让三界看看,谁才是说了算的人。
他气冲冲地带着一队天兵,杀向了昆仑墟。他没想过,这正是我希望他去的。昆仑墟,
《景炎姻缘炎神君》天庭社死实录:我,月老,在线牵仇家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试读结束